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這也叫感謝信?

關燈
這也叫感謝信?

“行了,不過是一些謝語罷了,格格想寫就讓她寫就是了。”見蘇培盛一臉的猶豫,董嬤嬤倒是看得開。

“倒是爺那裏,昨個白天……她沒去吧!”董嬤嬤朝著耿梨的屋子努了努嘴,意有所指道。

“嬤嬤怎麽知道?”蘇培盛一驚,用驚奇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董嬤嬤。

“難道說嬤嬤現在也能看見那東西了?”不然怎麽會知道跟格格白天魂魄不能出竅一事?

“你小子找打是不是,我能看見什麽?是她不設防,自己碎碎念說的,我也是猜的。”董嬤嬤沒好氣道。

不過從蘇培盛嘴裏肯定說出來,董嬤嬤到底心中還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這種看不見敵人的情況實在是太讓人窒息了,總感覺自己的一切都隨時被人窺探。耿氏雖然算不上敵人,但是卻遠比敵人還要危險。

雖然說到了晚上耿氏依然能靈魂出竅,但是起碼白天的時候她不用疑神疑鬼的了。

董嬤嬤笑道:“她白天不能出來,咱們也能松口氣,想來爺心裏也是高興的,要不然也不能讓你送這些東西來。”

“高興?”想到昨晚的情形,蘇培盛臉色頓時古怪起來,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幅你不懂得表情。

“嬤嬤你和格格接觸地少,可能還不太了解這位的性子,單單就晚上去地那一小會功夫,她都能把爺給氣得夠嗆,昨晚爺更是差點沒被氣死,嬤嬤覺得爺還能高興地起來?”

董嬤嬤:“……”

其實相處的這兩天,她已經或多多少領教了一點耿氏這氣人的本事了,簡直是古今少有……

就在董嬤嬤在心裏吐槽耿梨那氣人的本事的時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神一凝,連道:“不對,既然你說爺氣得厲害,那爺怎麽可能還讓你送東西過來?後來又發生了什麽?”

自己養大的孩子自己知道,哪怕昨天經過她的勸說,她相信胤禛就算會以大局為重,但是若真的被氣得厲害,以胤禛那性子也定不會今天就派人送東西過來的。除非……之後還發生了別的什麽事!

蘇培盛被說的一楞,隨即苦笑起來:“嬤嬤您真是為難我了,後面發生了什麽我哪能知道去?那時爺都氣得睡了,我總不能一直守著爺的床邊吧!再說就算守著也沒用啊,我又看不見格格,更聽不見格格說什麽。不過……”

蘇培盛摸了摸下巴,有些奇怪道:“不過倒也奇怪,爺明明昨晚被氣地厲害,今早再見爺的時候卻見爺神色如常,似乎昨晚睡地挺好的?也不知道那種情況爺是怎麽睡著的……”

“……是嗎?”董嬤嬤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看來,後來還真發生了什麽,只是到底是什麽,能讓爺的態度發生這麽大的轉變……

而這邊,耿梨急沖沖地回到屋子後,就開始找筆墨寫信了,而春桃則是幫著在一旁研墨。

春桃一臉不解道:“格格,不過是幾句感謝的話罷了,格格直接讓蘇公公轉達給爺就是了,何必要寫下來這麽麻煩?”

“誰說我要寫感謝的話的,那東西有什麽好寫的。”耿梨握著毛筆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要寫的東西,隨口答道。

“那格格您這是要寫什麽?”春桃驚訝道。

剛才看格格一臉感激的樣子,她還以為格格真的要給爺寫感謝話呢!

“當然是情詩啊!”耿梨奇怪地看著春桃道。

“爺下次來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他要是把我忘了怎麽辦?正好趁這個機會讓爺知道我的相思之情。”

她昨天還在犯愁在沒電話沒微信的古代,兩個相隔這麽遠的人怎麽培養感情,現在倒是有主意了。

春桃杏雨兩個張大嘴巴嘴巴看著耿梨,似乎完全沒想到還能這麽操作,春桃更是喃喃道:“格格,原來你不笨啊!”

平時看格格的所作所為,她一直以為她家格格缺一根筋呢!沒想到這種絕妙的法子都能想出來?

“說什麽呢!你家格格這麽聰明,怎麽會笨?”耿梨瞪了一眼春桃道。

“好了,趕緊給我研磨吧,蘇培盛那邊還等著呢!”

雖然耿梨也覺得情詩這個東西既肉麻又無聊,但是古人不是向來喜歡玩鴻雁傳書這種玩意嗎?她只能勉強自己去迎合古人的興趣愛好了。

“哦。”春桃醒悟過來,連忙又研起磨來。

對於自家格格這種“上進”的行為,春桃自然是是舉雙手讚成的,但是心中卻還是有些擔憂。

“格格,您會作詩嗎?”

春桃伺候耿梨的時間不長,也不太清楚自家格格的詩詞水平,只是見格格平時偶爾會抄抄佛經女則女訓,或者看幾本詩詞論語之類的。

“不會啊!”耿梨淡定地說道。

她一個現代人,哪裏會作詩?就算是打油詩她都做不來。

“那格格您還說要給爺寫情詩?”春桃瞪大眼睛看著臉不紅心不跳的格格,不知道她是哪兒的勇氣說要給爺寫情詩的?

“我雖然不會寫,但是我會抄啊!”耿梨挑了挑眉,理直氣壯地說道。

“古今中外那麽多情詩,我隨便找一首抄給爺不就成了嘛?”

春桃:“……”

這能一樣嗎?

看著瞪著自己、震驚地都快說不上話來的春桃,耿梨難得有一絲心虛,幹咳了一聲。

“你不要這麽死板嘛!你想想,這情詩嘛,無非就是表達相思的意思嗎,意思到了才是最重要的,何必拘泥是誰寫的呢?爺看到詩,自然就能明白我的心意的。”

更重要的是,她實在不會寫詩,就算勉強寫出來,也只會暴露自己水平不夠的事實,反而會倒扣印象分,她怎麽會做這種賠本的買賣?

“……呵呵,格格說的倒也有理。”春桃幹笑一聲,都不知道自己從哪去反駁格格的這個歪理。

“行了,別說廢話了,研磨吧!我要抄詩了。”耿梨心理素質一向強大,心虛了沒一秒就又開始心安理得地開始抄詩了。

蘇培盛和董嬤嬤沒有等多久,就看到耿梨笑容滿面的出來了,裏面拿著一封書信。

耿梨把書信遞給蘇培盛,一臉鄭重道:“我要說的話全在信裏,務必請公公親手交給爺手裏才是。”

“自然自然。”蘇培盛被耿梨這鄭重其事的態度搞得有些緊張,忙不疊地接過書信保證道。

“格格放心,這信奴才一定會親手交到爺的手裏的。”完全沒有註意到春桃杏雨兩人那微妙的表情。

“這便好。”耿梨笑了起來,臉上盡是滿意之意。

蘇培盛走後,耿梨本來想拉著春桃她們繼續去田裏摘菜,但是又跑了小半天的春桃死活不樂意了,說要整理歸類爺送來的東西。

耿梨雖然覺得這些東西沒什麽用,但是想著到底也是四爺的一片心意,也沒反駁,也留了下來。

而董嬤嬤則趁機把杏雨拉倒一旁問話。

“格格剛才和爺寫了什麽感謝的話,你可知道?”

剛才兩人奇怪的表情,蘇培盛沒有看見,她卻是瞧的真真的。只是當時那個情況她也不好說些什麽,只能現在問問情況。

“不是感謝的話,格格抄了一首詩。”想到剛才的情形,杏雨的表情很是微妙。

這樣的主子……她還真是頭一次。

“抄了一首詩?”董嬤嬤一楞,臉上帶著一絲不解。

“格格抄詩給爺做什麽?那是一首什麽樣的詩?”

“是一首情詩。”想到耿梨說的話,杏雨的嘴角抽了抽。

“格格說,怕爺忘了她,就用情詩寄相思,但格格實在不會作詩,就隨便抄了一首,還說意思到了就行了,不必拘泥誰寫的。”

董嬤嬤:“……”

她現在知道為何剛才杏雨她們為什麽會是這個表情了。

董嬤嬤忍不住想要扶額。

想說這耿格格聰明吧,也的確聰明,知道用這偷梁換柱的方法來鴻雁傳書,只是……

抄一首古人的詩這種做法,是不是太敷衍了些?格格真的在意爺嗎?

不管不管在不在意,董嬤嬤已經能想象到自家爺收到書信後的表情了,而什麽都不知道的蘇培盛,怕是又要挨罵了……

而什麽都不知道的蘇培盛在送了東西後,就徑直回京城了。

蘇培盛到工部的時候已經時下午,忙了一個上午的胤禛此時正在一個單獨的小隔間裏用著從自家府上送來的晚膳(清代晚膳一般都是下午兩點左右)。

看到蘇培盛來,就問起了耿梨的反應。

當得知耿梨在收到他派人送的那些料子補品後興趣缺缺、反而一個勁暗示應該吃食之後,胤禛臉都抽了。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可憐她了,隨便從廚房拿些吃剩下的糕點餑餑打發她算了,還省事。

“不過,格格雖然看著對這些東西興致不大,但是對於爺送她東西這事,格格還是相當感動的。”眼看著自家爺的臉色又要黑了,蘇培盛連忙補救道。

“這不,格格還親手寫了一封感謝信,臨行前讓奴才務必要交到爺您的手上。”說著蘇培盛從袖中拿出那封耿梨寫的信,恭恭敬敬地遞了上去。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她能寫出什麽感謝的話來。”

聽說耿梨還親手給自己寫了感謝信,胤禛心中的不滿不由得消了一點,但是還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有些嫌棄地說道。

雖然語氣聽著挺嫌棄的,但是胤禛手上的動作卻不慢,接過信後三兩下就拆開了信封。

只是當他看到信上寫的內容時,胤禛瞬時瞪大了雙眼,隨即手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起來,臉卻慢慢地紅了起來。

這……也叫感謝信?

“……爺?格格寫的感謝信有什麽問題嗎?”蘇培盛楞楞地看著自家爺臉色紅了白白了又紅的,心裏卻忍不住地咯噔了一下。

不就是一封感謝信嗎?為什麽爺會是這個反應?還是說,格格在裏面寫了別的?

果然,下一秒,胤禛“砰”地一下重重地拍了面前的桌子,桌上的筷子蹦地直接滾到了地上,而胤禛就像是沒看到一般,漲紅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地瞪著蘇培盛問道。

“這就是你說的感謝信?”

蘇培盛這下可以肯定格格肯寫了別的什麽了,不然爺不可能會被氣成這樣,心中後悔當初為什麽要同意給爺帶這封信,現在連他都倒黴了。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敢多說什麽,當機立斷跪了下來請罪:“爺恕罪,格格只是說寫了些感謝的話給爺,奴才身份低微,也不敢看格格的信,就直接帶過來了,也不知道格格在信裏寫了什麽冒犯了爺,還望爺千萬保重,不要氣壞了身子才好。”

胤禛自然也知道這事怪不了蘇培盛,只是因為太過惱怒而忍不住遷怒於他人了。

其實不止是惱怒,更是因為在看到這“感謝信”後心中生出一絲隱隱約約的羞赧,讓他不得不用憤怒而遮掩。

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胤禛努力平覆下心情,冷著臉惡聲道:“行了,這事也不能怪你,起來吧!去找根蠟燭來。”

“是,爺。”見爺終於消氣了,蘇培盛狠狠地舒了一口氣,連忙去找蠟燭。

蘇培盛找來一個燭臺,點上蠟燭,胤禛拿起耿梨寫的“感謝信”就要送到燭火上,卻不經意瞄到了信上面那娟秀的字跡後,腦中不由得浮現出耿梨見到自己時那歡喜的樣子,忍不住遲疑了一下。

“爺,怎麽了?”見胤禛舉著信遲遲沒有動,蘇培盛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

“沒什麽,我只是突然想到,她興沖沖地給我寫了信,要是真把這信燒了說不定反而會激怒她,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反正不過是一封信罷了,留著就留著吧!”

說著胤禛自然地收回手中的信,然後折疊起來藏進袖中,神色淡然。

蘇培盛也沒懷疑,恍然道:“還是爺想的周到。”

的確,不管信上寫了什麽,到底是格格的一片心意,真是真給燒了,還不知道出什麽岔子呢!

“咳咳,行了,給我重新那雙筷子吧!我要用膳了。”胤禛輕咳了一聲,正襟危坐。

“奴才這就去。”

蘇培盛出去之後,隔間頓時又只剩下胤禛一個人了,胤禛又從袖中掏出耿梨寫的那封信,忍不住輕輕念出了聲。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①

“呵呵,這是打算用這種方法和我培養感情嗎?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笨呢。”

胤禛輕笑一聲,語氣似有一絲輕蔑之意,手卻慢慢地從信上的字撫過,眼中更是閃過一抹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溫柔。

又是忙碌的一天,等胤禛再次回到貝勒府時,天不出意料的又黑了。

不過和昨天不同,今天他剛進門,就又被早已在大門處守著的烏拉那拉氏的人請到了後院。

雖然忙了一天很是勞累,但是出於對這位嫡福晉的尊重,胤禛還是來到了後院了。

“有什麽事嗎?這麽急急地讓我過來。”胤禛坐在椅子上,單手架在一旁的桌子上捏著眉心,看著神色有些疲憊。

“妾身也知道爺今兒個忙了一天,不該在這個時候打擾爺的。只是今兒個宋氏暈倒了,不得已,只能請爺過來這一趟。”

看著胤禛的臉色不大好,烏拉那拉氏心中忍不住有些犯愁,但是還是接過丫鬟端過來的茶遞到他的面前,硬著頭皮解釋道。

“宋氏暈倒了?”胤禛接過茶,有些詫異,“她是病了?”

“倒也不算是病。”看著爺一幅一無所知的表情,烏拉那拉氏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幽怨。

“大夫說,是一時急火攻心又兼郁郁傷懷,氣血上湧才暈倒的。”

“……這是個什麽病法?”胤禛的眉頭皺地更深了。

這又是生氣又是郁結,好生古怪。

見胤禛還是沒想明白,烏拉那拉氏心中有些無力,也懶得兜圈子了,嘆道。

“妾身就直說吧,宋氏這兩天本來就因為爺那天從她院中拂袖而去而傷懷不已。今早爺讓蘇培盛從庫房裏支取了不少料子補品的,合府上下都以為這些東西是賞給她,就連宋氏自個兒也這麽認為的,滿心期待著。

誰知道爺轉頭就讓蘇培盛把這些東西送莊子上去了,宋氏羞憤之下就直接暈過去了。”

想到今天的這場烏龍,烏拉那拉氏就頭疼地很。

這都是什麽事啊!

胤禛一楞,突然想起來昨天福晉的確和他說過宋氏的事,他也的確答應有空去安撫一下宋氏。不過昨天被耿梨的事那麽一弄,早就把這事拋到腦後了,瞬間有些尷尬。

摸了摸鼻子,胤禛幹笑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這樣吧,明日我再讓蘇培盛補上一份就是了,也算是全了她得臉面。”

烏拉那拉氏:“……”

宋氏的事忘地幹幹凈凈,倒是記得給耿氏送東西去?

烏拉那拉氏心中無語,只是想到耿氏,心不由得眼神微動,只是宋氏的事還未解決,只暫且按下心中的念頭,道:“要不爺您今晚去看看宋氏吧!想來宋氏的心情也能好些。”

胤禛也覺得自己該去看看的,但是想到那隨時會來的某人,還是搖了搖頭:“罷了,今兒個我實在累了,明天再去吧。宋氏那裏福晉你先周全一下吧!”

見胤禛態度堅決,烏拉那拉氏也不好再勸,只得道:“既然爺這麽說,那便這麽辦吧!”

猶豫了一下,烏拉那拉氏問道:“說實話,爺今兒個讓蘇培盛從庫房上支取東西的時候,連我都以為是給宋氏的,沒想到爺卻給了耿氏。原本我以為因著上次那事,爺對耿氏心裏多少有些芥蒂呢?如今看來,倒是我狹隘了。”

對於耿氏的事,其實烏拉那拉氏本來是沒打算問的,但是這兩天爺的反應實在有些反常,昨天去親自去莊子上看了耿氏不說,今天又派人送了好些東西。哪怕她不是刨根問底之人,也不得不問了。

畢竟爺的態度決定著她對耿氏的態度,若是爺對耿氏的態度改觀,那她也要做出相應的改變了。

烏拉那拉氏的試探胤禛自然聽得出來,不過胤禛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淡淡道:“芥蒂自然還是有的,只是她好歹是額娘那裏出來,有些面子上的事還是要顧及些的。況且莊子條件簡陋,缺東少西的,多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這是在怪她對耿氏不上心嗎?可是耿氏才被送到莊子上才兩天啊!而且當初不是爺自己火急火燎地非要把人送到莊子上的嗎?

烏拉那拉氏心中納悶,一時也猜不透胤禛心裏在想什麽,只得試探道:“爺說的是,耿氏一個人孤零零地在莊子上的確可憐,現在天又冷了,妾身明兒就讓人去莊子問問,看有沒有缺的,別委屈了耿氏。”

聽到烏拉那拉氏要派人去莊子上,胤禛下意識地就要阻止,想都沒有就道:“那倒不用,你平時忙著府上大大小小的事,還要照顧幾個孩子,區區一個耿氏哪裏值得你費這樣的心思?

耿氏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她那裏也沒什麽大事。好了,聊了這半日我也乏了,先回書房了。”

說著胤禛站起來就起身離開,留下了一臉錯愕的烏拉那拉氏。

“……爺的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回想起胤禛剛才說的話,烏拉那拉氏大腦有些懵,只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胤禛的心思了。

不讓她操心,難不成耿氏的事還讓爺親自去操心嗎?

不知道自己的話對烏拉那拉氏造成了怎樣的沖擊,回到書房後胤禛就趕緊讓人打水沐浴。

畢竟以他對耿梨的了解,再過一會功夫,她就要來找他了。如果不洗快點,被逮到的話,他怕是又要被評頭論足一番了。

果然,胤禛剛洗完澡、換上新的褻衣連頭發都沒幹透,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再次出現了。

①出自於宋代詞人秦觀地《鵲橋仙·纖雲弄巧》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